美国大叔为汉字狂 研究汉字21年积攒十万个字符_ITA国际汉语教师协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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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大叔为汉字狂 研究汉字21年积攒十万个字符

2015-07-03 09:17:00   来源:ITA国际汉语教师协会   评论:0 点击:
一个美国人,自掏腰包研究中国汉字来源演变,为此常常陷入穷困潦倒,心气却一如少年,他被网友亲切地叫做汉字叔叔。   “如果生命只剩下24小时,我会打电话给朋友说再见;如果生命只剩下1年,365天,毫无疑问我会电脑化《说文解字》。”1994年,汉字叔叔44岁时,一场严重的心脏病让他走到了生命的边缘,也让他对毕生一定要做的事情有了清晰的判断。   21年过去,这个对汉字痴迷的美国人已经走到了65岁,研究汉字字形演变的数据库已经积累到了10万个字符,接下来,他准备将研究重心逐渐调整到汉字字义的演变,这更是一项浩繁的工作。   我为汉字狂    记者与汉字叔叔约在家中见面,这是他现在的工作单位北师大在附近为他租下的房子,他光着脚出门迎接,身上随随便便地套着一件旧得已经有点变形的红T恤。汉字叔叔个子不高,发型和笑容都有点像肯德基上校,和善的眼神里闪烁着单纯而温暖的光芒。   一进门,房间里的简朴气息扑面而来,墙上是两个繁体剪纸:“汉”与“字”。茶几上摊开着几本厚厚的《新金文编》,书桌上只有一台电脑,厨房里也没有多少烟火气息。   “你看这个汉字的汉,它开始是一条河。”汉水?“对,你看这个字底下是水波的形状,上面左边是一种黄色黏土,右边是一只水鸟。”汉字叔叔迅速把话题导向汉字。   时光已经将他雕琢成了一位和善的老人,记者努力从他的讲述中拼凑他当年叛逆而富有激情的身影——1970年,他成为波特兰大学物理系的一名学生。随后开始了在北美的游历。他花了整整10年,才断断续续修够了电脑编程的本科学分拿到学位,之后又拿到了物理硕士学位。从19岁第一次尝试离开家,他的生命似乎就在描画一条清晰可见的轨迹:总是围绕着能激发他激情的东西转,做背包客,探险、学习陌生的语言。   1972年,22岁的斯睿德突然对汉语发生兴趣。那个时候他大学已经读了一年,也做了两年的背包客。可俄勒冈州的平淡生活令他感到无趣。“周围都是说英语的人,很无聊,实际上全世界只有7%的人说英语。”汉字叔叔选择“跑掉”。当时他拼命打了几个月工,买了一张去台湾的单程机票。当时,他仅仅会说两三百个汉字。   那个时候他还一直给台湾作家三毛写信,经由三毛允许他还动手翻译了《哭泣的骆驼》和《撒哈拉的故事》,1979年,他专门跑到撒哈拉沙漠去看望三毛,不料当时正好赶上荷西去世,两人未能谋面。   1981年三毛回台湾,斯睿德终于有机会在台湾见到三毛。“我在大街上请她吃槟榔,告诉她吞咽鲜槟榔的汁水会立刻引起血压下降,吞两颗有可能会晕倒,但15分钟后能恢复,三毛是个心态非常开放的人,她立刻吞了两颗,然后慢慢地在路边坐下,等着低血压反应过去。”那是短暂而有趣的会面,更有趣的是,斯睿德之后也娶了一位乳名叫三毛的台湾女子。但这个三毛移民美国后两个人就分开了。后来斯睿德再次结婚,娶的依旧是台湾新娘。   从22岁学汉语,读说都没有问题,可到了40岁,他仍然不会书写。   “我是一位科学家。”斯睿德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这么强调,这决定了他学习汉字不愿意死记硬背,而一定要找出规律:这个字为什么要这么写,一层层回溯,就自然碰到了汉字字源的研究。“现在繁体字由800个基本构件组合而成,回到汉字最初的样子,就明白了,每个字都是合理的。”   1994年,他在台湾遭遇了一场可怕的心脏病,让他觉得汉字字源的数据化已经不容等待。   1995年他从台湾回到美国,在硅谷找到了一份薪水优厚的IT工程师的工作,并租下一间便宜的小房子,开始着手把计划变成现实:《说文解字》、《六书通》、《金文编》和《甲骨文编》里的古汉字,全部扫描,放到数据库里,一位来自唐人街、叫做安的中国女子成了他理想的帮手。“安只有初中学历,可是特别聪明。”7年后,她帮助斯睿德将10万字符扫进了电脑。   2002年,斯睿德将这些字符一一编码建立数据库,并第一次放到互联网上,一个汉字一页,这是一个有6552页的网站——所有这些汉字上下五千年的来源变迁和演变轨迹都有标明。   想留在中国   “我不喜欢1980年之后的美国,之前的美国在大部分方面是进步的,现在只能说一半一半吧。在美国,我就是一个老人,找不到和电脑相关的工作,周围的人会对60岁以上的人有一种……”说到这里,斯睿德几乎是在很艰难地挑选字眼。“总之来到中国,我才有教物理的机会,这才好玩。”最后他跳过了那段评价,显得放松起来。来中国之前,他正失业,连一年47美元的租服务器的钱都拿不出来,再早一点,他在田纳西州做河道管理员,生活在汉字叔叔眼里“还比洗碗要好一点。”   在中国,除了邻居互相之间大门紧闭之外,在大部分场合他都感到中国人非常友好,理发的、美容院的、小吃店的,他和街上遇到的人都能聊到一块去。“从哪里来,几岁了,家里几口人,能挣多少钱啊……”交谈的内容既有这种十足中国风格的,也会谈到希拉里和奥巴马,互相交换对民主党的看法。   更让他留恋的是中国的年轻人,他们活力十足,很多人愿意做志愿者。他本人正在进行的汉字溯源工作也获得了很多志愿者的帮助。第一任助手惠子从媒体得知他的研究,从厦门跑到北京担任他的助手,因身体原因退出后,北师大大四学生赵多加又接过惠子的接力棒,现在赵多加大学毕业,她又请来赵女士做了汉字叔叔的全职助手。   在中国,还有些别的国家不可能有的奇遇——由于对金钱不太在意,他曾在买电脑时被多收了7000元而无知无觉,助手把这件事发到网上之后,至少200名关注了汉字叔叔的网友天天给那个电脑商打电话——“你骗的人是汉字叔叔!”直到对方乖乖地将多收的钱归还。
一个美国人,自掏腰包研究中国汉字来源演变,为此常常陷入穷困潦倒,心气却一如少年,他被网友亲切地叫做汉字叔叔。
  “如果生命只剩下24小时,我会打电话给朋友说再见;如果生命只剩下1年,365天,毫无疑问我会电脑化《说文解字》。”1994年,汉字叔叔44岁时,一场严重的心脏病让他走到了生命的边缘,也让他对毕生一定要做的事情有了清晰的判断。
  21年过去,这个对汉字痴迷的美国人已经走到了65岁,研究汉字字形演变的数据库已经积累到了10万个字符,接下来,他准备将研究重心逐渐调整到汉字字义的演变,这更是一项浩繁的工作。
  我为汉字狂
  记者与汉字叔叔约在家中见面,这是他现在的工作单位北师大在附近为他租下的房子,他光着脚出门迎接,身上随随便便地套着一件旧得已经有点变形的红T恤。汉字叔叔个子不高,发型和笑容都有点像肯德基上校,和善的眼神里闪烁着单纯而温暖的光芒。
  一进门,房间里的简朴气息扑面而来,墙上是两个繁体剪纸:“汉”与“字”。茶几上摊开着几本厚厚的《新金文编》,书桌上只有一台电脑,厨房里也没有多少烟火气息。
  “你看这个汉字的汉,它开始是一条河。”汉水?“对,你看这个字底下是水波的形状,上面左边是一种黄色黏土,右边是一只水鸟。”汉字叔叔迅速把话题导向汉字。
  时光已经将他雕琢成了一位和善的老人,记者努力从他的讲述中拼凑他当年叛逆而富有激情的身影——1970年,他成为波特兰大学物理系的一名学生。随后开始了在北美的游历。他花了整整10年,才断断续续修够了电脑编程的本科学分拿到学位,之后又拿到了物理硕士学位。从19岁第一次尝试离开家,他的生命似乎就在描画一条清晰可见的轨迹:总是围绕着能激发他激情的东西转,做背包客,探险、学习陌生的语言。
  1972年,22岁的斯睿德突然对汉语发生兴趣。那个时候他大学已经读了一年,也做了两年的背包客。可俄勒冈州的平淡生活令他感到无趣。“周围都是说英语的人,很无聊,实际上全世界只有7%的人说英语。”汉字叔叔选择“跑掉”。当时他拼命打了几个月工,买了一张去台湾的单程机票。当时,他仅仅会说两三百个汉字。
  那个时候他还一直给台湾作家三毛写信,经由三毛允许他还动手翻译了《哭泣的骆驼》和《撒哈拉的故事》,1979年,他专门跑到撒哈拉沙漠去看望三毛,不料当时正好赶上荷西去世,两人未能谋面。
  1981年三毛回台湾,斯睿德终于有机会在台湾见到三毛。“我在大街上请她吃槟榔,告诉她吞咽鲜槟榔的汁水会立刻引起血压下降,吞两颗有可能会晕倒,但15分钟后能恢复,三毛是个心态非常开放的人,她立刻吞了两颗,然后慢慢地在路边坐下,等着低血压反应过去。”那是短暂而有趣的会面,更有趣的是,斯睿德之后也娶了一位乳名叫三毛的台湾女子。但这个三毛移民美国后两个人就分开了。后来斯睿德再次结婚,娶的依旧是台湾新娘。
  从22岁学汉语,读说都没有问题,可到了40岁,他仍然不会书写。
  “我是一位科学家。”斯睿德会认真地看着你的眼睛这么强调,这决定了他学习汉字不愿意死记硬背,而一定要找出规律:这个字为什么要这么写,一层层回溯,就自然碰到了汉字字源的研究。“现在繁体字由800个基本构件组合而成,回到汉字最初的样子,就明白了,每个字都是合理的。”
  1994年,他在台湾遭遇了一场可怕的心脏病,让他觉得汉字字源的数据化已经不容等待。
  1995年他从台湾回到美国,在硅谷找到了一份薪水优厚的IT工程师的工作,并租下一间便宜的小房子,开始着手把计划变成现实:《说文解字》、《六书通》、《金文编》和《甲骨文编》里的古汉字,全部扫描,放到数据库里,一位来自唐人街、叫做安的中国女子成了他理想的帮手。“安只有初中学历,可是特别聪明。”7年后,她帮助斯睿德将10万字符扫进了电脑。
  2002年,斯睿德将这些字符一一编码建立数据库,并第一次放到互联网上,一个汉字一页,这是一个有6552页的网站——所有这些汉字上下五千年的来源变迁和演变轨迹都有标明。
  想留在中国
  “我不喜欢1980年之后的美国,之前的美国在大部分方面是进步的,现在只能说一半一半吧。在美国,我就是一个老人,找不到和电脑相关的工作,周围的人会对60岁以上的人有一种……”说到这里,斯睿德几乎是在很艰难地挑选字眼。“总之来到中国,我才有教物理的机会,这才好玩。”最后他跳过了那段评价,显得放松起来。来中国之前,他正失业,连一年47美元的租服务器的钱都拿不出来,再早一点,他在田纳西州做河道管理员,生活在汉字叔叔眼里“还比洗碗要好一点。”
  在中国,除了邻居互相之间大门紧闭之外,在大部分场合他都感到中国人非常友好,理发的、美容院的、小吃店的,他和街上遇到的人都能聊到一块去。“从哪里来,几岁了,家里几口人,能挣多少钱啊……”交谈的内容既有这种十足中国风格的,也会谈到希拉里和奥巴马,互相交换对民主党的看法。
  更让他留恋的是中国的年轻人,他们活力十足,很多人愿意做志愿者。他本人正在进行的汉字溯源工作也获得了很多志愿者的帮助。第一任助手惠子从媒体得知他的研究,从厦门跑到北京担任他的助手,因身体原因退出后,北师大大四学生赵多加又接过惠子的接力棒,现在赵多加大学毕业,她又请来赵女士做了汉字叔叔的全职助手。
  在中国,还有些别的国家不可能有的奇遇——由于对金钱不太在意,他曾在买电脑时被多收了7000元而无知无觉,助手把这件事发到网上之后,至少200名关注了汉字叔叔的网友天天给那个电脑商打电话——“你骗的人是汉字叔叔!”直到对方乖乖地将多收的钱归还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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